2025-11-09 17:32:15
凌晨三點的急診室,白熾燈亮得刺眼。癥狀我蜷縮在塑料椅上,位置右腹像被一只無形的圖片手攥住——擰緊,松開,盲腸盲腸再擰緊。炎的炎值班醫生掃了一眼我的癥狀姿勢,突然笑了:"又是位置個把闌尾炎當胃病的主兒。"
這場景發生在五年前,圖片但每每想起仍心有余悸。盲腸盲腸我們總以為盲腸炎(準確說是炎的炎闌尾炎)是教科書式的右下腹痛,可現實往往狡猾得多。癥狀那個被稱為人體最無用器官的位置小東西,發起怒來簡直是圖片個演技派大師。


醫學課本說轉移性右下腹痛是典型癥狀——先肚臍周圍疼,再固定到麥氏點。但我的朋友小林,疼痛卻始終徘徊在左上腹,直到CT掃描才真相大白;表妹發作時只覺得后腰酸脹,以為是經期不適。更吊詭的是,我曾接診過一位老太太,闌尾穿孔前唯一的癥狀是持續三天的食欲不振。

這讓我懷疑,闌尾或許是人類進化預留的"疼痛謎題"。它的位置千變萬化(有人闌尾長到肝下面),痛覺神經又和腸胃共享通路,就像故意和我們玩捉迷藏。難怪普外科流傳著這句話:"典型的闌尾炎最不典型。"
除了疼痛的位置把戲,身體其實早就在敲警鐘:
觀察近年的病例,發現兩個現代病特別容易誘發闌尾炎:
最令我唏噓的是隔壁早餐店老板,硬撐了三天"小毛病",結果手術時闌尾已經潰爛成紫黑色。主刀醫生說:"再晚兩小時,就是滿肚子膿液了。"
現在遇到朋友抱怨腹痛,我總會多問幾句:"具體哪里不舒服?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?有沒有其他說不清的不適?"有時看似多余的追問,可能正巧截住了一場潛在危機。
人類對疼痛總是太擅長忍耐,又太容易誤判。那個不到10厘米的小肉管提醒我們:某些"不重要"的器官,往往藏著最鋒利的生存警示。下次若遇見固執的隱痛,不妨學學法國人的智慧——他們稱闌尾炎為"maladie de la dernière minute"(最后一分鐘的病),既是調侃,更是對及時就醫的溫柔敦促。
(后記:康復后我養成了記錄身體異常的習慣,某次竟靠這個及時發現母親的膽囊炎。你看,連這場病痛都成了值得感謝的生命課。)